急性心包炎专科治疗医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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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Uhjnbcbe - 2024/10/7 16:51:0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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河南留学欧美预备学校的德文班散了,最佳方向就是同济德文医工学堂了,特别是医科,那简直是留德预科,老师基本都是德国人,讲课、实验全用德语,几年下来阅读理解自不在话下,对话也全不成问题。顺便说,后来由于朱家骅的影响,同济留德生基本都成了国民党搞党化教育的香饽饽,这对河南大学可谓喜忧参半,自然解放前后待遇云泥,这个容后再说。只在此多说两句关于医学教育的问题,年,朱家骅随戴季陶南下广州,同在国立中山大学,北伐成功,国府北迁,朱留下来负责整顿校务,重中之重就重建医科。关于这点,国民党和朱家骅本人的文献都有提到,说该校向来是我党的基地,而医科为甚。于是我立刻想到了长期从事情报工作的柯麟,他的母校广东公立医科大学就是中大医学院的前身。

▲朱家骅

戴季陶也在当时说过,“民国十五年张静江先生特别对于医科,主张根本建设,他以为现在世界上医学最进步最发达的就是德国。”简单说就是要德国化,未来朱家骅执掌教育部、中组部,也的确是这么干的,兼有同济和留德双重背景的最得重用。以河南大学医学院为例,整个三十年代,这里几乎成了同济留德博士的对口就业基地,除了张静吾,他去哥廷根遇到的第一个巩县同乡刘茂寅也来了,后者是刘镇华的六弟,排在刘茂恩后面,哥廷根的医学博士。张静吾到德国留学去的哥廷根大学,该校当时中国留学生很多,几乎同时成了我党和青年党留德支部的重镇。两方少不得各种斗争,张是站在我党一边的,跟朱德、孙炳文、武剑西和徐冰等同志多有交往,甚至公开为我党站台,替我党做工作,孙、武跟张的关系最好,孙的岳父是任芝铭先生,长期做过刘镇华家族的塾师,刘家和张家又是至亲,而武剑西更是巩县老乡、同济毕业,两人多次要发展张入党,但张认为你们太过激了,虽然我支持你们过激!由于跟我党走得很近,就有人看不顺眼,这说的就是当年大名鼎鼎的青年党,再加上在法在德,因为政见分歧,特别是争夺留学生和华工的领导权问题,两方多次大打出手,张都站在我党方面,更遭人恨。顺便说下,当年青年党的组织严密程度不在我党之下,而远超国民党。大革命失败后,我党地下状态,党团同志互称大学、中学同学,咱家个人怀疑很可能抄袭自青年党。年12月,青年党在巴黎郊外玫瑰城共和街正式建立之初,就定下秘密政党组织原则,机关、人员均用代号:称党部为“学校”,党员同志互称为“同学”,党务叫“校务”,党部开会叫“教务会议”,党员大会叫“校务会议”,小组开会叫“上课”。党员皆于入党时自取一假名为“党号”,通讯时用“党号”而不用本名,比如总干事曾琦叫“移山’,二把手负责秘书和总务的内务干事李磺叫“八千”。同时在我党内部也埋有暗桩,随时了解旅欧支部的动向,偷出重要文件。也就在那时候,青年党就已经有心搞武装训练,准备发展类似后来我们特科和打狗队的想法,而且已经选择精干人员,买手铳(为防止打不出来,我就用这个词了啊)开始训练了,由于学习不慎,一名青年党人因玩枪走火而丧生,其武装训练计划才不得不搁浅,以后就没下文了。在文宣方面的战斗力更不容小觑,曾琦和我们的文正公那是打得不可开交,且每每不落下风,直到回国发展,论水平那也不知道要比国民党高明到哪里去了!所以张静吾学成回国,当时还是我党党员的章伯钧还提醒他:“你到满州里时要小心,听说张学良在那里派人检查,只要查出有CP嫌疑或与CP接近的人,马上就枪决。”这可把张吓坏了,都上了火车了,坐到莫斯科下来,特意找铁哥们老乡武剑西,武当时在CP国际任职,还在德国留学时娶了个德共妹子,有犹太妹子倒追张,武劝他从了吧?张说我不想串种!我认为血统应保持纯洁,不赞成与异族女子结婚。而且咱老家河南,穷成那样,娶个洋妹子回去,各种不适应,岂非自找有洋罪?关于满洲里的情况,武剑西回答很含糊,这就让张静吾小知识分子患得患失感更强了,索性咬牙跺脚,把亚欧专列的火车票给废了,改从马赛坐船回国。可以一上船就碰到一个四十多人的回国团,全是青年党,带队的还是老熟人、青年党的中执委何鲁之。但人家也没把他怎么样,反倒是张吓得不轻,直到到了上海,住进租界旅馆,才放下

哥廷根大学的医学博士张静吾回到河南是年底,最初他的理想就是报效桑梓,可惜当时的河南,战乱频仍,经济发展严重滞后,医疗条件近乎为零。即便是自己的亲妹妹,患了结核性胸膜炎,也只能眼睁睁看她吃着无效的中药,20岁的就去世了。

张静吾就憋着一口气,想在河南改天换地,彻底提高医疗水平,办一所靠谱的医学院,他是河南留学欧美预备学校的毕业生,学校如今改称国立第五中山大学。这是国民党开始搞党化教育的成果,全国有五所国立中山大学,除了广州正牌的那个外,还有第二(武大)、第三(浙大)、第四(南大),看看人家,就知道河南混得有多惨了?年夏,张去开封找河大校长凌冰,建议开办医学院。后者说河南尚无大学毕业生,怎么能办医学院?凌是美国克拉克大学教育心理学博士,时任河南教育厅长兼河大校长,南开的创始人之一,张对他的评价是“标准的美国留学生腔调”,我想这大概是等同宋子文式的西崽气,宋那句名言:“外国进口的盘尼西林(青霉素)用都用不完,中国何必要自己生产?”跟凌冰河南不宜搞医学教育,有异曲同工之妙。这可把张静吾气坏了,本来想拉着刘茂寅等几个留德的河南籍医学博士,为家乡的医学教育事业大干一场,却被本省老乡(凌冰是河南固始人)兜头一盆冰水,其实从那时到现在,本省这样的领导也不在少数,河南河南,办事很难,领导的眼界不打开,河南没有出头天!张静吾回去给至亲医院副院长,就到北医院当大夫去了,当时德国人很傲娇,看不起中国人,能在那里上班的,此前都是非正式的临时工,只有张是正牌哥廷根大学的医学博士,去了就是“医院第一位正式中国大夫”了。当时医院有四家,除了德医,还有美国人的协和,鬼子的同仁,此外还有所法国医学,张静吾根本瞧不上眼,说“医院不甚著名,就诊者不多,医院学术性强。”其实医院食堂的法餐很著名,是当时北京最具人气的西餐厅,他家面包房的西点也非常强悍。好吧不说这个了,容易饿,咱们继续张静吾和医院。当时即便是德国这样的一战战败国,20年代中后期在北京,照样歧视中国人,搞得张静吾忍无可忍,辞职去了保定河北医学院教书去了。没想到,这次洋大人的歧视是没了,却差点在不知不觉中,被青年党给干掉!配图:北京的医院。第二张比较八卦,最左是孙科,最右是凌冰,那位华人女子,就是大名鼎鼎的“鄙眷蓝妮”,民国最高调小三,感兴趣的朋友可以自行补课。

本文作者:党人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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